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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,风萧声动,缤纷寂落,往事似如风,更催动万人心弦。

    烟云峰巅,浓雾清旋,奇峰突显,苍翠松柏,横卧断崖。青鸟盘旋,不时传来浑厚的歌唱,山间农夫打柴下山。黄昏渐渐又至,天空被渲染得一片灰黄。

    宁静的烟云峰开始香火鼎旺,本不是人间道观,却形似道观。人们不惜耗费大好的时光也要来走上一遭,为新的一年祈福。

    又是一个春,万物复苏,生机勃勃,大地透发着清新的气息。高峰之上,灰袍男子,长发遮面,双手间的血迹已经干涸。看着那通向山脚的石梯,暗暗出神。身旁时不时有花蝶掠过,男子依旧目光呆滞,一动不动,好似融进了巨峰一般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,师傅有令!命你速速去拜见老祖!”危坐男子身后走来一白衫青年,看着一动不动的背影不由上前摇了摇。危坐男子置若未闻,随青年摇晃动了动,仍旧目光迷离的看着石梯。

    白衫青年不由急了:“大师兄,这已经是第十七次了;要是你再不去,师傅要生气了!”

    灰袍男子坚如磐石,仍无任何回应。白衫青年轻轻一叹气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“师傅,我浮守人间五千年;却不及这短短数月。曾经我看尽世间沧桑,多少生死离别,悲欢离合,原以为早已淡化了真情。殊不知是自己关闭了感情之窗,再开启时才知道窗外风景如此之美!”

    “天地有阴阳,人间有正气;想我那二弟,刚正不阿,身怀侠者之气,为何老祖不顾脸面贸然出手?”石化般的男子突然激动起来,语气铿锵。

    “沸儿,老祖们自有打算,怎会是你说的那样……”巨峰之巅,白须老人一步步朝沸扬走来。一袭雪白华服在风中微微起舞。老者径直走到石化般的男子身旁坐下。

    “师傅,你还是走吧!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思考思考……”石化般的男子微微转头看了看身旁最敬爱的人。

    憔悴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沟壑,老者不由心疼:“孩子,一个人可以没信心,但不可以颓废!即便天塌了,你也要将他顶起。我们修炼为何,难道你忘记了?”

    “造就无上力量,守护心中最珍贵的东西……”石化般的男子微微抽动了下,惨淡的面容开始涌现血色。

    “沸儿,好好想想吧!想通了来我书房,我带你去觐见老祖宗!”白须老者一拍沸扬肩膀,起身朝后走去。

    “是该启程了……”微风吹过,石化男子微微耸动了下。

    昏暗的地域,没有风,没有时间!一切好似停止了一般。一个方方正正的大坑,好似倒立金字塔形状,最低处还残存着碎裂的铁索。

    双眼血一般的红,全身肌肉暴涨,磅礴的生命之火腾腾燃烧。右手一根赤红铁砧,好似魔王一般,透发着无尽的势。一头乌黑长发直到腰际。胸前勾画着一条巨大蛇尾,栩栩如生。全身赤露,目如闪电横扫周围,最后停留在前方两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身上果真有诡异;如此多的神物,真令人难于相信!”高抬之上,蹲坐的男子盯着周鼎看了又看。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是谁……我是谁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坐立之人,幕然起身,目如惊雷,身若蛟龙,夹带着破天之势,扬起萧萧铁掌直拍而来。

    “吼……”思考中的男子忽然感到莫大的危机,扬声怒吼,举起赤红铁砧砸向铁掌,铁掌好似巨山,压的男子不断后退。

    “即便遗忘了本源,仍有自主保护意识……”铁掌撤去,形似虎躯一般的中年男子立在一盘细细打量着铁砧之主。